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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书云顿了下,讪笑:“方阳洲……没怎么吧?”
鹿听晚轻笑,“姐妹,你们两个人的独处空间,我可不知道发生什么呀。
不过,你真没想起来点什么吗?”
谢书云起床刷牙,满嘴的泡泡,手上的动作不断,脑海里的换面却像是卡出来的帧,就是没法连贯起来。
他好像摸了她的——
嘴唇。
……
“咳——”谢书云险些被呛到,草草用清水漱口。
鹿听晚:“慢点,急什么?”
谢书云被呛得脸颊发红,茫然地看着鹿听晚,“姐妹,我怎么感觉,好像,可能,那个狗男人有点——喜欢我?”
还不等鹿听晚回,谢书云又连连否认,毫无自信还有点丧气,“不可能不可能,真是昨晚喝多了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
鹿听晚眨了下眼,“昨晚你喝醉,吐人家身上了。
我看他脾气挺好的,没给你推地上去。”
不让谢书云喝酒,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。
她喝醉了容易耍酒疯,贼无敌疯的那种疯,上可抱着人家喊爸爸,下课抱着人家喊孙子,要躲尴尬有多尴尬。
然后作为当事人,自己第二天还什么事儿都记不住。
可真是气死个人。
鹿听晚:“我们之间是,姐妹多年塑料情谊,我不能直接把你扔在大马路上。
但他就不一样了,如果他对你没意思,为什么要一路送你到我家。”
谢书云惊讶:“他还是一路送我回来的?
!”
“嗯。”
鹿听晚,“虽然你当时很黏着人家,阿璟也有点嫌弃酒鬼,但是总而言之,是他送你过来的,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。”
鹿听晚补充:“哦对,你当时是吐他鞋上了。”
和言璟玩机器人的那一票朋友,基本都是的富家子弟出身,少爷毛病不少。
看方阳洲就知道了,球鞋一整家,限量绝版贵价。
昨天那双aj5冰蓝,鹿听晚问了下言璟。
应该是,两万左右。
当然类似方阳洲这类型的鞋迷,价格远远没有鞋本身来得重要。
就那个情况,他没把谢书云扔到地上。
这没意思,都解释不通。
谢书云张大了眼睛:“真的?”
“亲眼所见。”
“他那个把球鞋当做自己亲手儿子的,真的没把我扔下去吗?
!”
谢书云说。
“你身上不疼的话,应该是没有。”